“八八战略”指引下的杭州城市国际化

“八八战略”指引下的杭州城市国际化

“进一步发挥浙江的区位优势，主动接轨上海、积极参与长江三角洲地区交流与合作，不断提高对内对外开放水平”是“八八战略”的主要内容之一。2007年，时任浙江省委书记习近平强调：“杭州不应当仅仅是浙江的杭州、中国的杭州，也应当是亚洲的杭州、世界的杭州，杭州要有世界一流的标准、世界一流的业绩、世界一流的胸襟和气魄，努力成为世界一流的现代化国际大都市。”作为浙江省会城市，杭州坚持以“八八战略”和“四个一流”为目标，全面推进高质量对外开放，加强国际文化交流，吸引全球人才，打造开放之窗，建设世界一流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

一、主要措施和创新实践

围绕建设世界一流的现代化国际大都市，杭州出台一系列政策，加快建设亚太交通枢纽，大力推动产业体系、公共服务、人文交流和城市环境的国际化。其中数字丝绸之路等创新实践走在全国前列，为国内多个城市复制推广。

（一）补足交通基础设施短板，推动亚太交通枢纽建设

第一，以杭州萧山国际机场扩容升级为推手，推进国家级临空经济示范区建设。杭州萧山国际机场自2000年建成通航后，分别于2012年、2022年完成二期、三期扩建。机场规模扩大，配套设施升级，增加开罗等“一带一路”节点城市的国际航线，联手菜鸟公司开辟国际货运新航线。第二，完善城市内部交通网络。杭州“一轴两翼五站”铁路枢纽布局加快，快速路等城市环线建设优化，城市轨道交通快速发展，智慧交通平台能力提升。第三，建设数据开放平台，打造数字丝绸之路战略枢纽。一方面，加快国家云计算服务创新发展试点示范城市建设；另一方面，推动中国（杭州）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平台建设，综试区的商品与跨境支付、物流等服务业务已覆盖“一带一路”国家。

（二）加快产业升级改造，推动产业体系的国际化

第一，强化信息经济先发优势，建设杭州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确立国内“互联网+”创新创业中心地位。杭州高新区（滨江）坚持把创新制胜作为核心战略，已列入世界一流高科技园区创建序列；杭州城西科创大走廊已初步形成“一区三城”发展格局，其中以阿里巴巴、杭叉、杭氧集团等为代表的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和高端制造业发展迅速。第二，保持传统外贸特色，培育外贸出口新优势，助推杭州企业走出去。杭州积极推动浙江自贸试验区杭州片区建设，推行贸易智能监管，提升贸易便利化水平，完善退税机制；出台一系列扶持政策，加快培育服务贸易，扩大高新技术产品的出口。第三，发挥杭州旅游品牌优势，推进国际旅游休闲中心建设。一方面，不断推进旅游服务体系的完善，设立面向境外游客的旅游咨询中心，组建长效性外语志愿服务队伍，逐步提高杭州旅游产品的国际声誉；另一方面，改造升级延安路商业街等商圈，提升购物环境与体验，吸引国内外游客消费。

（三）提升公共服务管理质量，推动公共服务的国际化

第一，推进管理制度改革，便利外商外企开展业务。建立涉外事务管理负面清单制度，简化外商投资企业设立分支（办事）机构的工商注册手续，推出出入境管理十项便民举措，完善出入境管理与服务。第二，推进教育领域国际化。自2002年开始，筹建杭州国际学校等8所外籍人员子女学校；深化中外合作办学，推动杭师大哈尔科夫学院、浙大城市学院怀卡托大学联合学院的建设；推动西湖大学建设国际一流研究型高校；在杭留学生的来源国别、类别和规模扩大；承担教育部首批海外中国学校试点——迪拜中国学校的建设任务；推动成立浙江旅游职业技术学院中俄旅游学院、杭州职业技术学院南非丝路学院等海外学校。第三，提升医疗卫生领域国际化。积极推进医疗卫生领域国际化合作，与572家国境外知名医院、医学科研机构、医学院校签订合作协议。持续开展国际远程医疗服务，拓展国际人才双向交流，以国际标准提升医疗软硬件。第四，推动国际社区建设。从2014年开始，围绕打造高品质国际化生活社区目标，推进国际社区示范点建设，开展邻里亲善社区活动，助推中外文化交流。

（四）创造城市文化品牌，推动人文交流的国际化

第一，发挥历史人文优势，打造特色文化品牌。通过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带动文化遗址的保护与开发。随着西湖文化景观、京杭大运河、良渚遗址先后申遗成功，杭州历史文化景点的国际吸引力增强；挖掘吴越、南宋等历史文化资源，打造东方儒学与世界佛教文化交流中心；创建艺尚小镇，培育杭州时尚文化产业。第二，深化国际文化交流与合作。举办“杭州国际日”“杭州国际友城市长论坛”“杭州城市故事推介会”等一系列品牌活动，搭建对外交流新平台；与全球31个市结为友好城市和友好交流城市，不断强化、深化与优化国际城市合作。第三，提升市民的国际视野和城市文明程度。开展对窗口服务人员等专业人员的英语培训，提高市民的国际意识；深入实施“市民文明素质提升工程”，推进城市精神文明建设，培育开放、包容、多元、共融的城市文化。第四，推进人才的国际化。2015年，杭州推出系统的人才政策。2017年，专门制定《关于加快推进杭州人才国际化的实施意见》，实施“鲲鹏行动”“西湖明珠工程”“钱塘学者”等重点人才计划，吸引全球优秀人才来杭创业工作。第五，成功举办G20峰会，加快国际会议目的地建设。形成九大会议集群、6个大型专业会展中心、10个具有会议设施的特色小镇、30余个1000平方米以上的专业会场；与国际机构和国家部委开展合作交流，发挥在杭高校和科研机构作用，启动“会议大使”计划；创新经营理念和运营机制，提升会展服务水平和配套能力，推动西湖国际博览会、世界休闲博览会、中国国际动漫节等展会的国际化水平；建设和改造提升体育场馆，举办2017年全国学生运动会、2018年世界短池游泳锦标赛等重大体育赛事，培育浙江广厦雄狮俱乐部、杭州绿城足球俱乐部等本土俱乐部，完善赛事组织能力。

    （五）优化市容市貌，推动城市环境的国际化

一方面，坚持科学规划，扩大市区规模，优化城市空间布局，扩大城市对外开放的程度。经过多轮行政区划调整，杭州市区面积不断扩大，已跃升为长三角区域陆域面积最大的城市；实现了从“西湖时代”到“钱塘江时代”再到“拥江发展”的城市格局变迁，形成“一核九星”新布局；初步建成城西科创大走廊、东站商务区、钱江新城、钱江世纪城、临空经济示范区等五大城市开放节点和平台；实施国际化标识改造工程，规范城市公示语标志，在主要街道、景区、公共场所增设外语标识。另一方面，提升生态环境治理。基本建成现代城镇污水治理体系，推进生活垃圾分类回收，开放“两路两侧”“四边三化”工作，实施“城市增绿”行动，改善大气质量。

二、主要成效与经验

经过20年的不断创新，杭州在全球主要城市榜单中的排名不断提高，城市国际化程度大幅提升。

（一）主要成效

杭州的国际影响力和竞争力不断提高，开放性经济优势凸显，科创能力大幅提升，国际会展中心和国际休闲中心地位初步形成，成功吸引全球大量知名企业入驻，成为全球创新人才的集聚地。

1.国际影响力和竞争力显著提高。国际影响力直接表现为杭州在全球主要城市国际化榜单中的排名大幅提升。在以商业活动、人力资源、信息交流、文化体验、政治参与5个领域26项指标综合评价城市世界竞争力的主要排行榜——科尔尼全球城市指数（GCI）排名中，杭州从2015的113名上升到2022年的79名。在另一由全球化与世界城市研究网络（GaWC）发布的以高端生产性服务业的全球连通性为主要指标的世界城市排名中，2016年进入榜单时杭州仅位列214个城市中的第140名，当前已稳居世界第二方阵（beta级）。与国内城市相比，杭州的国际化程度已处于第一梯队。据2018年国家统计局调查数据显示：杭州城市国际化总得分4.60分，在全国主要城市中仅次于北上广深，排名第五，其中城市国际化影响力比较优势单项排名第四。

2.开放性经济优势凸显。第一，对外资吸引力不断增强，且结构不断升级。2002—2021年，杭州年新引进外商投资项目从587个增至989个，实际利用外资从5.2亿美元增至81.7亿美元，2022年略降至78.1亿美元，其中高技术产业实际利用外资增速最快。第二，对外贸易快速增长，出口结构优化。2002—2022年，全市进出口总额与出口总额均增长8倍以上。其中高新技术产品的国际竞争力显著增强，2020年出口增速达到惊人的113.7%，2022年占出口总额的比重超过20%。与此同时，出口对象也从原来美国、欧盟等西方国家扩展到“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第三，对外投资持续拓展，服务外包快速增长。2010—2021年，全市累计设立各类境外投资企业（机构）从599个增至2701个，境外协议出资额从16.94亿美元增至80.1亿美元，离岸服务外包合同金额从15.53亿美元增至83.0亿美元。2022年，实际利用外资78.1亿美元。

3.对名企和人才的吸引力显著增强。首先，在2022年《国家创新型城市创新能力评价报告》中，杭州仅次于深圳、南京，居第3位。其次，本地杭企实力不断壮大。2022年，有8家总部在杭企业入围《财富》杂志发布的世界企业500强排行榜。再次，杭州也吸引来大量世界500强企业进驻或投资。截至2021年末，128家世界500强企业来杭投资225个项目。最后，杭州对全球人才的吸引力增强。2002—2021年，杭州户籍人口从636.81万人增至834.54万人。2022年，杭州常住人口达1237.6万人。自2016年起，杭州连续保持人才净流入率、海外人才净流入率、互联网人才净流入率全国前列或第一。

4.国际会展中心和国际休闲中心地位初步确立。一方面，杭州国际会展中心的地位逐渐获得认可。过去十年，杭州召开了G20峰会、首届全球数字贸易博览会、国际动漫节、西博会、国际工程科技战略高端论坛、第十届杭州世界文化遗产国际会议等百余场极具含金量的国际性（全国性、地区性）会议(活动)。在全球会议界权威研究机构GainingEdge发布的2021年“全球最具竞争力会议目的地城市”榜单中，杭州排名第33位。另一方面，境外游客人数不断增加，杭州的国际休闲中心影响力增强。2002—2018年，杭州接待境外游客人数从105.62万人次增至420.5万人次。其中入境过夜游客人数不断增长，2019年达113.3万人次。游客人数和停留时间的增长促使旅游外汇收入快速增长，从2002年4.77亿美元增至2018年的38.31亿美元。

（二）成功经验

在城市国际化的实践过程中，杭州坚持改革创新，抓住重大历史机遇，持续完善政策制度，形成了一系列具有鲜明杭州特征的成功经验。

1.城市治理者具有国际视野，扎实推行国际化战略。杭州城市治理者始终保持奋勇争先的进取意识，统筹谋划，逐步将杭州城市定位从打造国际东方旅游城市，升级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不断推动和完善城市国际化战略。2008年，“城市国际化”战略被列为杭州城市发展“六大战略”之一。2012年，杭州提出将城市国际化作为推动杭州发展的两大主抓手之一。2015年12月30日，市委十一届十次全会提出要“朝着建设世界名城目标大步迈进”。2016年，《中共杭州市委关于全面提升杭州城市国际化水平的若干意见》出台，杭州高举国际化发展路线。2018年，《杭州市城市国际化促进条例》通过，明确推进城市国际化的具体标准和途径。2022年，在“十四五”规划中明确继续以高标准推进杭州的国际化。

2.坚持有效市场与有为政府相结合，创建国际一流的营商环境。一方面，政府不断优化营商环境，提升对外资、外商和国际人才的吸引力。杭州落实“一件事”改革，实现企业开办“分钟制”和项目审批“小时制”，扩大营业执照“一照通办”事项, 全面覆盖公共资源交易电子化招投标，打造涉外商事一站式多元解纷中心，建立起商标恶意注册和专利非正常申请快速处置联动机制。上述举措显著提升了资源要素配置效率，杭州成为国家首批营商环境创新试点城市。另一方面，促进民营企业融入。发挥民营企业500强首位度优势，宣传国际企业家精神，培育了阿里巴巴、吉利、万向、华立、正泰、海康威视等一批具有国际竞争力的跨国企业。杭企海外并购规模和领域不断扩大，高端制造业并购比例提升，打响了海外杭州品牌。鼓励杭企参与杭州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杭州临空经济示范区等开放区建设，阿里巴巴、速卖通、来赞达已成为杭州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的重要企业，菜鸟也联手杭州萧山国际机场打造国际航空智慧物流枢纽。

3.以重大事件为契机，推动城市国际化跨越式发展。G20杭州峰会的成功大大提升了杭州的国际知名度。杭州积极践行G20峰会上提出的“消除贸易壁垒，便利全球投资，调整经济结构，实现生态平衡”可持续发展倡议，全面推动城市国际化战略。亚运会、亚残运会的筹办为杭州提供了又一历史机遇。杭州修建专业体育场馆，举办专业体育赛事，完善基础交通设施，开展山体生态修复专项行动，提升城市整体环境品质，大大加快城市国际化的步伐。

4.抓住数字经济浪潮，提升城市国际科创竞争力。杭州全方位纵深推动数字化改革，引领数字长三角和数字中国建设，共建大数据中心国家枢纽节点和工业互联网平台集群；建成全国首个跨境电商综试区与数字外贸服务平台，并在全国多地区推广复制。2021年，全市数字经济核心产业营业收入突破1.6万亿元，占GDP的比重升至27.1%。

5.积极参与共建“一带一路”，开拓国际合作新局面。 在开拓“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市场方面，杭州走在国内城市前列。杭州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交通连结不断增强，正成长为“一带一路”市场的重要物流集散中心。杭州还通过共建境外园区，助推杭企走出国门，开拓国际市场，其中中泰罗勇工业园区成为“一带一路”产能合作的成功典范，“一带一路”地方合作委员会（BRLC）秘书处作为常设机构永久落户杭州。

三、杭州进一步推进城市国际化的对策建议

当今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推动城市国际化机遇与挑战并存。杭州应当勇立潮头、自立自强，立足国际国内两个大局，开拓国际国内两个市场，扎实推进全面深化改革和高水平对外开放，主动承接和落实国家发展战略，推动城市国际化大踏步前进。

1.加快区域协同发展，扩宽长三角区域优势。加强区域基础设施、产业链和创新链的互联互通，主动融入上海虹桥国际开放枢纽建设，加快G60科创走廊、杭合创新带、杭绍甬城市连绵带的建设；落实《长三角地区市场准入体系一体化建设合作协议》，推动各领域市场公共信息互通共享，加快长三角市场一体化建设；加强长三角区域生态文化合作，创建宁杭生态经济带、杭黄世界级自然生态和文化旅游廊道，推广复制长三角生态绿色一体化示范区制度；加强长三角区域公共服务合作，推动沪苏浙皖实施长三角异地就医门诊费用直接结算试点，加快优质医疗教育资源共享。

2.积极参与国内统一大市场建设，畅通国内国际大循环。利用临空经济示范区和跨境电商综试区平台，推动线上线下融合发展，打造多层次一体化综合交通枢纽；破除地方保护和市场分割，建立要素和商品高效流通机制，降低全社会交易成本；探索促进数据协作与价值释放的新模式，打造统一数据要素市场，健全数据安全、权利保护、跨境传输管理、交易流通、开放共享、安全认证等基础制度和标准规范，深入开展数据资源调查，推动数据资源开发利用，促进供需互促、产销并进、畅通高效的国内大循环。推动内需与外需、进口与出口协同发展，加速内外贸一体化，促进国内国际双循环的联通。

3.主动对接国际规则，塑造制度型开放优势。落实与细化《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的相关经贸规则，主动对标《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CPTPP）等高标准自贸协定。发挥自由贸易试验区、临空经济示范区、跨境电商综试区的叠加效应，深化审批制度改革，推动“自主申报+信用承诺+智能确认”的商事主体登记确认制度改革。推进行政执法体制改革，依法平等保护市场主体产权和合法权益。深化知识产权集成改革，创新知识产权运营转化机制。加强社会信用体系建设，加大守信激励和失信惩戒力度。建立跨境电商法律调解机制和国际仲裁机构，探索世界海关跨境电商国际规则制定，打造国际营商环境标杆城市。大力鼓励杭州“链主企业”加入国际行业协会，承办国际会议，参与各细分行业的国际标准制定。

4.扩大服务贸易开放，助推人民币数字化。落实杭州市全面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实施方案, 争创标志性国际高端服务业集聚区。完善服务贸易创新发展的管理体制和政策体系，扩大服务贸易规模，优化服务贸易结构，发展众包、云外包、平台分包等新模式、新业态，高质量建设国家服务外包示范城市、国家数字服务出口基地，推动服务业对外开放。搭建数字人民币的应用场景，深化首批本外币合一银行结算账户体系试点，加快数字人民币试点落地，打造国际数字口岸。

5.争创全球数字贸易中心，增强数字经济发展引领能力。培育数字产业链链长，增强产业链的韧性与稳定。围绕新一代人工智能创新发展试验区、国家金融科技创新发展试验区、数字经济高质量发展示范区和全球一流跨境电商示范中心的“三区一中心”功能定位，推进世界电子贸易平台建设和数字中枢网络体系建设，加快培育数据大市场，打造“数字丝绸之路”枢纽。完善数字经济治理，提升各环节运营效率，赋能中小外贸出口企业，加快传统外贸数字化升级。

6.加快科创融合步伐，创建国际创新驱动城市。整合浙江大学、西湖大学、之江实验室等高能级创新平台的优势科研力量和学科资源，围绕“互联网+”、生命健康、新材料三大领域，打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现代产业集群。突破传统管理体制束缚，推进城西科创大走廊高质量融合发展，将其打造成全球创新策源地。加快建设杭州钱塘科技城，推动形成以城西科创大走廊为核心，以钱塘科学城、杭州高新区（滨江）、三江汇未来城市先行实践区为支撑的科创体系，助推2025年基本建成综合性国家科学中心框架体系。深化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建设，谋划建设钱塘江国际创新带。

7.打造全方位开放格局，提升都市软实力。第一，统筹滨江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城西科创大走廊、东站商务区、钱江新城、钱江世纪城、杭州临空经济示范区、钱塘先进制造业基地的开发建设，加强资源整合和区域联动，塑造全方位开放的城市格局。第二，持续推动社会、文化、教育、法律的国际化。实施“千校结好”提升工程、国际化特色高校建设工程，推进杭二中迪拜学校建设，加强国际教育合作；增强公共空间的国际服务内容，开展国际化社区邻里融合项目，推动国际化宜居社区建设；优化国际友城布局，深化国际人文交流；高水平建设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创新示范区，加强国际生态文明合作；建设钱塘区等生命健康产业国际化基地，加强公共卫生领域国际合作。第三，塑造具有独特韵味的“杭州意象”城乡风貌。以“自然、传统、现代、和谐”八字方针为引领，开展城乡风貌整治提升行动，塑造“湿地水城、诗画江南、风雅钱塘、创新天堂”的整体“杭州意象”。

8.提升城市管理水平，构建与国际接轨的体制机制。一方面，杭州的城市管理者应增强忧患意识，倾听市民呼声，了解市民期望，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推动城市管理的科学化、智能化、精细化。另一方面，树立“社会治理共同体”理念，发扬杭州“开放式决策”“协商民主”等优良传统，在涉及城市发展的重大工程前充分论证，提高决策的民主性与科学性。并践行全生命周期管理，推进实施规划、建设、管理一体化，破解三者分离造成的行政资源浪费与内耗问题。

9.办好亚运会和亚残运会，放大亚运会的综合效应。高标准做好亚运场馆的赛后利用工作，制定具有高辨识度和杭州特色的体育赛事发展体系规划，举办如电竞等一系列具有国际特色的职业体育赛事，打造国际赛事之城；继承和发扬亚运遗产后续作用，进一步改善城市基础设施，巩固山体生态修复和景观提升成果。

（执笔：陈勇）